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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神医，知道您心善。”
“但白送就没必要了。”
张万山朝着陈凡摇摇头，“我知道您那款药膏的价格并不贵，我厂子里这些工人都买得起。”
陈凡笑着摇摇头，“张总误会我了。”
“我不是在做好事，而是想借这个方式打个广告。”
听到这话，张万山恍然大悟、
“原来是这样，陈神医不但医术了得，还很有商业头脑嘛。”
一旁的林宝升听得云里雾里。
“有没有人跟我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林书记，我厂子里几百号的工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女工。”
“她们的消费习惯是能省则省。”
张万山解释道，“在不知道药膏效果之前，花钱买的人应该不多。”
“但白送就不一样了，谁会拒绝不要钱的东西？”
“等她们拿到手后试了效果，自然会舍得花钱购买。”
说到这他微微一笑，继续说道：
“而且最关键的是，这几百个女工来自附近十几个村子。”
“一旦药膏的效果不错，那经过口口相传知道的人会更多。”
“所以说，这一招是真的很妙！”
陈凡点了点头，不愧是镇上的首富，只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
“不过这一切都要建立在药膏的效果不能差。”
张万山看向陈凡，“但凡药膏效果一般，那前期送出去的药膏就全都打了水漂。”
“他们不傻的。”
“我对我的药膏很有信心，这一点你放心。”
陈凡脸色淡然，药膏的效果已经经受住了考验，没什么可担心的。
听着两人的对话，林宝升心中一动。
“陈凡，你的药膏对关节病真的有效果？”
“事关我医生的声誉，我没必要撒谎。”
陈凡点了点头，“不过药膏对于病情严重的人效果不大，还需要针灸一番才行。”
一旁的张万山笑着说道：“林书记大可放心，我那次去找陈神医的时候，他诊所可是排了好长的队。”
“就连我也是排了好长的队。”
说到这，他看向陈凡，眼中似乎有一丝幽怨。
陈发轻咳一声，没有说话。
“小兄弟的医术我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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