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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一听，下意识以为楚佩宁又惹慕少生气了。
他摇了摇头，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想。
她都已经离开慕家了，又能做出什么事来？
看到慕哲瀚闭目养神，也没打扰，将门小心合上。
退出去之后，秘书想了想，拿出手机给慕灵韵发去了消息。
……
午自习的时候，司楠突然走进教室，把班里的学生吓了一跳。
“我艹，楠哥你怎么来这么早？”
司楠看都没看一眼他，直接走到了后排，从身后拿出一个猫咪抱枕，楚佩宁的桌子上。
“楚佩宁同学，你家长特意叮嘱我，让我注意你的休息问题。”
楚佩宁肉眼可见地顿了一下。
她抬头，目光不解：“那你应该知道我上课都在睡觉。”
“对啊。”司楠理所当然地拍了拍抱枕，“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，让你睡得舒服点。”
楚佩宁额角狠狠地抽了一下：“司老师，你跟其他老师真的很不一样。”
知道九班老师放任学生，但睡觉就给递枕头的举动，是不是有些过了。
司楠笑着：“谢谢夸奖。”
其他学生看着好不羡慕。
“楠哥，我这两天没休息好。”
“楠哥，我妈都说我上学憔悴了许多。”
“楠哥，我也想要枕头，趴桌子上睡觉太不舒服了。”
司楠扫了那个学生一眼，“你脸皮厚，趴桌子上也没事。”
周围一阵爆笑。
楚佩宁还是不理解，“他还让我好好学习。”
司楠点头：“我知道啊，阿珵只是让你好好学习，你听不听他的话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楚佩宁：“……”
她算是明白，司楠为什么能在没有丝毫学习氛围的九班，受到全班同学的爱戴了。
身上完全没有老师的架子，跟学生关系还处得不错。
秦振进来的时候，司楠已经离开了。
看见隔壁桌上的抱枕，问：“你怎么突然这么讲究了。”
楚佩宁拍了拍，还挺软的。
“司老师给的，让我好好睡觉。”
秦振懵了，语气不满：“我都没有这种待遇，怎么你一来就有？”
楚佩宁：“可能是因为他答应了我的家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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