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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小姐还有别的事？”
慕斯年望向宋轻染，面露疑惑，语气诚挚，是真的不解——钱都还了，她为什么还在？
宋轻染佯装耐心的脸隐隐有龟裂的痕迹，她站起来就要走，想了想，还是停下来，转身问慕斯年：“你就没什么话要说？”
说着，她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慕斯年的表情细节，现他只是眉峰微挑，似乎很诧异她为什么要这样问。
宋轻染懂了，开始假笑：“没什么，再见。”
慕斯年微微颔首，脸上挂着得体的温润笑容，仿佛两人是什么相交多年的好友：“好，这么晚了，我让人送你。”
宋轻染自然拒绝：“谢谢，不过不麻烦了，我自己可以。”
慕斯年不再说什么了，微笑着目送她出去。
宋轻染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，一直候在门外的赵恪进去包厢，恭敬地问：“先生，现在回家吗？”
慕斯年没回答，不太舒服地捏了捏眉心，开口吩咐：“找个人跟着，确保她安全到家。”
赵恪愣了愣，应下后，慕斯年又问：“来的路上，你和她提到我了？”
赵恪又是一愣，是提了。他说先生又是要见宋小姐，可那难道不是带她离开的借口吗？
这样想着，赵恪刚要向先生解释，就又听他道：“算了，不重要，回家吧。”
——
宋轻染打车回了宋家，对身后的尾巴一无所知，她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不宜出行。
先是被骗去见了不想见的人，又撞破了宋榷的尴尬事，最后还在慕斯年面前自作多情地弄了个大乌龙。
这趟门出的，真是太坎坷了！
钻进房间，宋轻染洗过澡换了衣服之后，打开电脑，登陆了自己前几天在某网站注册的一个主播账号。
其实宋轻染今天那样不留一点余地地拒绝陆飞，并不是真的因为不屑。她只是知道陆飞是什么样的人，不想和他有牵扯而已。
大学的时候，宋轻染对生活还没有彻底死心，能用不喜欢这个理由拒绝一切。
可是现在，当她体会过弱小的人那种无力感之后，她再也不想重温那种感觉。
她想要钱，只要有好的机会，她不会拒绝。
对于现阶段的宋轻染来说，网络直播是个相对安全，又来钱较快的职业——只要有网民愿意买账。
可是，在宋家的刻意培养下，宋轻染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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