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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狗只需要听主人的话就足够了。
羞耻心什么的，是应该被完全抛弃的无用心理。
做好母狗的第一要义，就是一切以主人为天。
这是龙戬灌输在凌晟脑子里的知识，是啊，既然已经决定要成为他的母狗，那就什么都不要想好了。
不再拥有羞耻心，彻底地淫荡地活着。
龙戬最近想要，把他变成无论什么场合都不会羞耻的雌性飞机杯。
真是淫乱啊，戴着按摩棒打球什么的。
终于连白天的时间也被污染了。
今天一整天只有上午的早十，是体育系的选修课。
两人的共同好友韩一盯着对面并排坐的两人，眼神考究，他总觉得，明明还是那两个，但有什么又不太一样。
“喂。”韩一道：“你们最近……是不是太爱黏在一起了？”
他指着凌晟：“你上个女朋友叫什么来着，安娜对吧？已经分了一个月了耶。”
“有这个时间你不早应该再换一两个女友了吧？怎么空窗这么长时间？”
“打球也不怎么去了，说是不想动……竟然还有你不想动的时候？”
“不就是上次打球崴了一下么，还没说你呢，怎么回事？崴个脚根猫发春了一样叫？”
“还有你——”韩一将手指向旁边那人，顿了顿，不知道怎么说是好，虽然龙戬最近也很奇怪，但好像活动路线也没什么变化，他本来也不谈恋爱，不打游戏，不喝酒泡吧，上完课就去图书馆，或者回宿舍。
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啊？
韩一端详着两人，细细打量，突然发现：“你们怎么坐得这么近？”
“吃个饭都快贴一块去了。”关系再好也不至于坐得这么近吧，凌晟都快坐龙戬腿上了。
一向聒噪的凌晟此刻竟然低着头，脸红红的，盘里的奶油意大利面明明没动几口，嘴巴却黏糊糊的，口水稠稠地挂在嘴角，无意识张合。呼吸浊重，漂亮的眼睛好像有些睁不开，羞怯地不敢看自己。反倒是龙戬回答了他这个问题：“他难受，靠着我能舒服点。”
“你生病了？”韩一恍然大悟，“就说你没精打采的，生病了还坚持上课，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？”
“药吃了没？”
龙戬低头看着他头顶上那个旋儿，摇摇他肩膀，“问你呢，吃药了没？”
凌晟像猛然被电打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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