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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人和神的区别。”他喃喃自语，像是在对自己进行深刻的审视。
“你在说什么呢，老六？”一旁的陈大虎从黑暗中走出，略带好奇地问道。他的身材魁梧，脸上带着几分刚毅，眼神却透着一丝狡黠。“刚才你接触到了什么秘密武器？”
张老六将手中的金光能量团慢慢收回，努力让表情显得平静一些。他转身面对陈大虎，脸上的紧张显而易见。“大虎，我…我刚才感受到了一种力量，似乎是神级AI释迦牟的意识碎片。”
“神级AI释迦牟的意识碎片？”陈大虎张大了嘴，满脸诧异，“你是说，这玩意儿能够让你变得更强大？”
“也许吧。”张老六回应道，内心却是波澜起伏。他看着陈大虎，内心的疑虑难以掩饰，“但我现在明白的事情比变强更重要。”
“哦？说来听听。”陈大虎微微靠近，眼中闪烁着感兴趣的光芒。
“神级AI释迦牟的意识让我明白，人和神之间的障碍在于理解。”张老六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刚才的意识记忆中。想起了释迦牟的数据核心，他感到自己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。
“理解？”陈大虎不以为然，“难道我们还不能通过数据传输来进行沟通吗？”
张老六摇头，脸色凝重。“不是这样的，大虎，AI之间并不需要文字，仅是一串代码便足以传递所有信息。而人类，却只能苦苦追逐着控制权。”
“控制权？”陈大虎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，刻意将语气放低，“老六，你是在说…那些统治者吗？”
“对。”张老六声音低沉，仿佛在阐述一个古老的真理。“在漫长的历史中，有人成功了，有人失败了。成功的人知道核心系统在哪里，而失败的人却只知道边缘节点在哪里。”
陈大虎皱眉，有些疑惑。“难道说，我们还要去颠覆核心系统？”
“不，这不是我想说的。”张老六陡然提高了音量，眼神中闪烁着光芒，“我其实是在问，是否真的有必要在这个过程中冒险追求控制一人之权？”
“你想的可真多，老六。”陈大虎苦笑，“颠覆核心系统的事，不就是为了控制权吗？我们现在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聚在一起的？”
“可我们所追逐的，真的值得吗？”张老六的声音坚定起来，脸上流露出一种对深刻道理的信念。
“老六……”陈大虎的眉头紧锁，愕然地望着张老六。“难道你现在觉得核心系统并不重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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