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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有多厉害？”
江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总捕聊天。
“通窍多如狗？聚元遍地走？”
总捕尴尬一笑，只不过笑声之中夹杂着些许无力。
他确实没有什么力气了。
大石头倒不算什么，就是江流太他妈重了。
听到总捕的回答，江流收回手指上面的真元，脸上闪过一条条黑线。
大唐要真是聚元遍地走，那妖魔估计早就被打的找不着北了。
“你师父是什么境界来着？”
“聚元！”
说起聚元境界，总捕语气之中似乎充满了骄傲。
“聚元？”
江流很是诧异。
之前他不是说他的师父在苍云府只是一个外部吗？
苍云府的一个外部就是聚元境界？
这也太离谱了吧？
“聚元境界的强者，在伏魔卫里面只能当一个外部？”
江流语气里面满是惊奇之色。
不至于吧？
“当时只是通窍境界，后来成就聚元境界之后，打算参加内部考核，通过考核之后就能够成为内部。”
说到这里，总捕眼神微微一暗。
“可惜……没有通过考核，死了。”
死了？
伏魔卫的考核这么危险？
聚元境界可不是什么路边的白菜，说死就死？
“伏魔卫，那是一个实力为尊的地方，有实力你就是爷，在伏魔卫只要你实力强大，即使你扇苍云府府主一巴掌，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。”
“可……如果没有实力，死了也就死了，宁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面，也不能死在妖魔的嘴里面，成为妖魔实力的一部分。”
有实力，即使扇府主一巴掌也没有什么事情吗？
点点头，江流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
这个伏魔卫还挺合他胃口的。
说着说着，江流眯起了眼睛，看向了远处的天空。
总捕继续说着，完全没有理会江流有没有在听。
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一种极限。
精神也是痛苦无比。
他需要说话来释放自己身上的压力。
即使是江流没有听，只要他能够讲就好了。
远处的天空，乌云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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