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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因为……
她曾经见过苏明月最为狼狈的模样，此时对于她现在这样恐怖的面容，她反而没那么恐惧了。
像是会褪去妆容一样，她看到的只有一颗伤痕累累的心。
……
苏明月已经是女鬼了。
也没有因为周野刚刚的放肆话语而生气。
她只是平静地看向周野，而后冷哼了一声，语气中带着森然的鬼气。
“放开她！”
这声调因为带着鬼气，倒像是会有回音。
入人耳，震人心。
周野又感觉气血翻涌了。
随之而来的，就是san值的进一步跌落。
该死！
这个苏明月还真的挺强。
每说一句话，每做一个动作，都好像会引起他的san值狂掉。
周野可没有忘记，他的设定是一旦san值跌落到10以下，他就会在诡域中迷失，自己变成一只诡异。
如果真的到了那一下，那才是最恐怖的。
嗖——
玫瑰花藤感受到了强大的精神力威胁，也受到了污染，这一刻它自己主动地撤去了缠绕。
很快，就将老奶奶给放了开。
“奶奶！”
苏明月飞身上前，接住了于空中下落的老奶奶。
老奶奶睁开浑浊的眼睛，看向了苏明月，此时的她似乎并没有很高兴，反而内心感叹，语气不欣喜不说，带着担忧与恐惧。
“你为什么……要出来？”
“我一把老骨头了，死便死了。我就算是死了，这一切也是值了的。毕竟我活够了。”
“可是你……你还年轻啊！阿月！”
苏明月摇了摇头。
她发丝无风自动，散开之后有了五米之长，而此时却还是在自由地生长中。
似乎……
比刚刚说话的时候，还要恐怖。
“我也想死了。”
苏明月歪着头，说这话的时候，她很平静。
她明明不大的年纪，却异常的成熟。
而那种非同普通年纪的成熟，如今更显得沧桑。
仿佛世事遍经，已无情绪波动。
“奶奶。我想要做的事情，早就已经做完了。”
说着，她的头三百六十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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