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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寝室里面了，他把头埋在枕头里，静静地待了一会儿。
片刻之后他掀开床帘，环视了宿舍一圈。阳台前的窗帘被拉上了，隐约可见暖黄色的光从外边倾泻进来。
秦哲正在课桌旁开着台灯看书，听到动静，回过头来问他，“你睡了很久，渴不渴?要不要喝水?”
看到对方点了点头，他拿着水杯走过去，递到床边，夏则抬手就能拿的到，但是他就只是抬头看了一眼，手放在被子上没有动。
秦哲又把水递到他嘴边，忽然想起来这是他自己的水杯，怪不得对方不乐意搭理他。他刚要收回手，就被面前的少年抓住了，嘴唇含着水杯边缘，咕噜咕噜地把一大杯水喝下去了。
夏则抬起手背抹去嘴巴上的水痕，直言不讳地问道，“我的等级是多少，副作用又是什么?你应该带我去过医院检验过了吧。”
秦哲打开了自己手腕上的终端，找到一份报告，把私人屏幕调制成公开模式，然后直接把终端递过去。
“alpha等级是b＋，但是信息素介于ao之间，也就是说你的信息素对alpha有吸引力，对oga的影响也保留着，只不过两者都不强。只有遇到契合度高的对象，才能发挥作用。”
夏则仔仔细细把报告浏览了一遍，问他，“你能把报告发到我终端上吗？我想仔细看看。对了，是外面的医院吗？我暂时还不想其他人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带你去的是我家的医院。”
“好。”
“……你还渴吗？”秦哲接过终端，戴在手上，又问他。
夏则摇摇头，却在对方转身离开的时候，深吸一口气，接着一把拉住了他裸露在外的手臂。
“哥，你喜欢我对吗？”
“嗯。”温和的回答。
“但我不喜欢alpha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语气有些生硬起来。
夏则笑了笑，放开对方的手，看见秦哲没有立马离开，反而是那个玻璃水杯被握出了一道不明显的裂纹之后，又说道，“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相处可以吗？可以尝试一下更近的距离。”
他又继续说，“我还是有点渴。”
秦哲去给他又倒了杯水，他这次动作有点慢。果然，小夏再次开口，“如果试过了合适，我们就在一起；如果不成功……”，他迟疑了一下，像是在组织语言，“那就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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